担心,大人不会对我怎么样。”轻轻将邓飞瑜的手掌放下,螯鹰亦紧随而去。
“他……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吗?”一前一后漫步于回廊,王仁瞻突然开口道。
“嗯,卫子风的死对他冲击太大了,能记得被易容前的事,已经不错了。”
“也好,同袍死难,是我们这种人的大忌,更何况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我已作好文书,若他再问起其他人,就把这个拿给他看。”
“这是……升迁令”
“嗯。”点点头,王仁瞻混浊的瞳仁有些湿润“能瞒一时是一时吧,孩子们都不在了,我不想飞瑜也永远生活在痛苦之中。”
“我明白了……不过,你今天来,不仅仅只为送这个吧?”
“陈霖跑了。”
“什么!”
“是我们低估了他,本以为当年一战,已经将其羽翼尽数斩去,不曾想,武德司中,居然还隐藏着奎的奸细。”慕然停下脚步,王仁瞻继续道“我手下已无可信之人,飞瑜又不宜再与他们接触,所以,只能拜托你了。”
“那……你可有什么线索”
“谷家。”
“可是谷鹤鸣不是已经……”
“他是被我们的人杀了,但谷凤歌还活着,并于一年前突然恢复了神志。”
“难道你怀疑……小心!”猛然将王仁瞻推开,漆柱上,银色飞镖泛着泠泠寒光,“嗯?这里好像有一张纸条。”使劲将飞镖拽下,螯鹰一面检查一面疑惑道。
“给我看看。”
“嗯……诶大人!大人!你怎么了?!”纸条随风飘落,王仁瞻却是刹那间面色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