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寻遍天下名医!”泽瑢急道。
“不可不可!”诃子急急写道,“我只是个小小奴才,如何能惊动大王!”他如何能告诉面前的泽瑢,自己是前朝获罪的重臣之子,因受人利用才被送进了宫来。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又要如何是好?”泽瑢挂着泪珠子,绞着手中锦帕。
见泽瑢这般为自己焦急,一股暖意爬上诃子心头,诃子提笔再次写道:“多谢公主关心,虽不能说话,总也比丢了性命要好。”
泽瑢抱起身边泽雅,依旧含泪道:“我泽瑢定要替你寻到治你哑症的法子!”
“多谢公主!”诃子感激泽瑢一番好意,重重写下四字。
天还未亮,诃子睁开眼只觉头痛依旧难忍,昨夜受了风寒还没好,本以为睡上一觉盖上被子捂一身汗便能好了。
不想诃子刚一起身就觉眼前发黑,又倒回了床榻。
“诃子?你的面色为何如此苍白?”与诃子同屋的宫人紫乌,看出了诃子的异样,神情关切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诃子点了点头,嘴唇动了动。
紫乌比诃子大五岁,因此也比诃子早入了宫。在这偌大的宫廷里,只有紫乌与诃子最为交好,且紫乌还懂唇语,也是紫乌教会了诃子唇语,紫乌曾对诃子说他的爹就是个哑巴。
“那今日由我替你去当值,你在房里好好休息便是。”紫乌将诃子身上盖着的薄被又压紧了一些,这才放心地离开。
不想之后,紫乌去为泽珠书房中的方炉添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