诃子摇头,示意泽瑢勿要为自己难过。
自家门获罪受冤,自己踏入这宫门之后,他早已不是当日的那个天真浪漫不懂世事的懵懂少年。
“诃子,我今后恐怕不能再来看你了……”泽瑢咬着唇,艰难地开口道:“但,我答应你会继续替你找寻那治哑良方。”
诃子心头一暖,对泽瑢笑着点头。
一下朝,泽珠踏入书房,就见今日当值的人是那宫人紫乌:“怎么今日又是你来当值?诃子呢?”
“诃子发了高烧,正躺在床榻上起不了身,所以今日由奴才来替他当值。”紫乌恭敬回道。
“怎么又发烧?”泽珠一甩衣袍,坐在案桌前。
跟在泽珠身后的袁德走进泽珠,附在泽珠的耳旁低语道:“想来那次殿下让他喝下的毒酒,还未清除干净,身体才会如此虚弱。”
泽珠闻言,随口道:“那找御医,再去给他瞧瞧。”
“是!老奴这就去请御医!”袁德一躬身,似心领神会,正要退了出去。
“等等!”泽珠唤住袁德。
“殿下还有何吩咐?”
“今晚让诃子来寝殿侍寝。”泽珠拿过手边书册,随即翻看起来。
“这……”一旁紫乌正要出声说话,却被袁德拉住。
紫乌正面露疑惑,却听袁德像明白了什么似得,嘴角勾起:“奴才这就去准备!”
当夜,三王子泽珠的寝殿里,火光一直到了黎明方才熄灭。
泽珠自后方贯穿诃子,发出一声低吼。
身下那具因高烧还未退热的身子火热无比,诃子闭着目子无声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