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制约,他便可坐稳这王位。当年他杀侄篡位,自然也怕终有一人取他而代之。如今他虽是恩宠与您,不过也是利用您的才能替他打下这江山罢了,否则也不会只封您一个区区左司马。”冯子阳道。
“哼!一个左司马我自然不会放在眼里,他要利用我,我又何曾不能利用他。这乱世之中,谁又不是谁的棋子?到时候就看谁能将这盘棋下到最后!”泽珠啪得一声,捏碎手中茶盅,“即便是一枚长着獠牙的棋子,待我泽珠弃之不用之时,他便是一枚死棋!”
“殿下如此一说,那在下也便放心了。”冯子阳点头道。
夜深,泽珠自后方贯穿诃子,伸手扳过他的头来:“那随风子,紫乌可是买了来?”
诃子眉头皱起,点了点头。
“连店小二都说你长得好,不会说话果真是可惜了……当年你刚入宫时本有一副好嗓子……”泽珠抚上诃子的面颊,凑近诃子的耳旁道,“为何不告诉紫乌,是我逼你喝下毒酒,才让你成了哑巴?”
诃子摇头,一双眼内晶亮剔透,双唇微动:“并无必要。”
虽是无声,可即便看不懂唇语的泽珠此刻也能明白诃子说得是什么:“的确是无必要……紫乌将来会成为我军中的一名副将,而你只会是我泽珠的一枚棋子……”话落,泽珠又是重重往前一挺。
半月之后,待泽珠回到泽国之后,泽国已邦交友好的名义,花下重金自随国的船商这里购置一艘奢华的楼船赠予随王。
因此船是自随国购置,故而随王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