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泽治和泽明见太子泽熙都已如此,便也为了明则保身将一件一件事添油加醋说了出来。
“父王!父王!是儿臣错了!儿臣一时糊涂!那哑奴的确是儿臣故意安排在泽珠身边,但此人之前根本从未见过儿臣!更不知晓是儿臣将他送入宫中!一定是有人在幕后指使!此人比起儿臣更为凶险那!父王!”泽仁跪在地上,急急说道。
却听泽王冷笑一声,道“没人指使那哑奴,那奴才的确也如你所说并不知是你将他送入宫中,这件龙袍是本王在你府中暗插的探子查来的。你私制龙袍野心的确不小,但无野心又岂能做的了这泽国王位,本王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太子之位只要本王高兴谁都可以坐!刚才不过是本王为了试探你故意说得说词,目的是为了让你自己招认。你早有狼子野心,想先借泽熙之力除去泽珠,再慢慢取太子之位而代之。当年本王也是如此,才得了这个王位,自然明白你的心思。”
泽王顿了一顿,走近跪在地上的泽仁:“可是如今泽国正处于四面受敌,诸侯各国又虎视眈眈并非真心拥戴我泽国,你却要在此时除去泽珠,挑起王子之间的争斗,让我泽国处在内忧外患之中,本王又怎能再坐视不理?”
“父王!儿臣知罪!儿臣一时糊涂!不明白父王一番苦心!儿臣知罪!儿臣知罪!请父王饶恕儿臣!”此时的泽仁早已失了平日朝堂上冷静自持的假面,抱着泽王泽冲的衣袍连连哀求。
“来人!将二王子泽仁幽禁至天龙山,贬为庶民,终其一生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