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诃子看了看荆浪,嘴角勾笑,随即提笔:“那炎仲想不损兵力便拿下峥国,必然手上有一张可以制住赤王刘令的王牌。炎仲是个为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他为了保全自身军力好在日后与泽国对战,必定会另寻良策对付刘令。而那刘垣正是刘令的弱处!一国之君不全心全意管理朝政,却把大半的时间花在一个前朝国君身上,岂不是再了然不过?”
诃子顿了顿笔,继续写道:“如此良机,炎仲又岂会错过。炎仲势必会想尽办法说服刘垣助他。刘垣是个仁善的君主必定不忍见国中百姓身处战火之中,所以要那刘垣就范,就必须有一个像炎国这般的强国,以灭国之由逼迫刘垣。炎国如今已收复峥国,那刘垣对炎仲来说已是无用,所以我命你前去将刘垣接来以上宾待之。刘垣虽已对炎仲无用,但对我随国来说却是有用。刘令毕竟是‘当世三雄’之一,只要刘垣在此,就等于多了刘令这个帮手。我随国要想崛起,收罗各方人才正是眼前首要之一。用不了多久,那刘令必定会找到这儿来!”
荆浪看着诃子写下的字句,顿时茅塞顿开,随即就见诃子拿起刚才写下的那些话,放在烛火上燃尽。
此刻泽国的王城里,也因炎国与峥国之间交战的突变,而异动起来。
“那炎仲尽未派出军队主力,就这般轻易便能拿下峥国。”丞相冯子阳对泽武王泽珠道。
“看来这接下来的吕国将是炎国下一个要收复之地!”泽珠道,“必须在炎国灭了吕国之前,先将赤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