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桌案上的一本奏折,不再看紫乌。
“大王!不除诃子!将是我泽国大患啊!”紫乌见泽珠依旧不为所动,急道。
“来人!将紫乌将军给我压下去,送回府中!没我旨意!不得让其出府半步!”泽珠终于被紫乌激怒,重重将手中奏折敲向桌案,这几日他为诃子一事早已心神颇为其烦躁。
那夜,因泽珠失控下了重手,诃子事后一直发着高烧昏睡不醒,直到三日过后方才缓缓转醒过来。
泽珠走近再次昏睡过去的诃子,将手里这一路紧捏着的一只玉埙放在了诃子枕边。
本想立刻离去的泽珠,望着那张眉宇皱紧的睡脸,不知不觉站在床榻前已快半个时辰,等回过神来时对上的却是一张满含恨意的目子。
泽珠见此,不知怎么,尽转身逃也似地几步离开这所偏殿。
等他再次回过神来时,不禁摇头,脸上露出一股凄凉的笑意,转头望向身后那间隐在宫中深处偏僻的殿宇,一时间只觉心头好似被人挖去一块。
此刻,一身炫黑衣袍的炎仲把玩着手内的一只玉虎,似笑非笑的目中透出一股虎狼之气。
“据探子来报,那侍卫形迹败露已当场服毒自尽。”木原子坐在炎仲一侧,端起手边的茶盅。
“我早就料到此事定会被泽珠察觉,那侍卫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炎仲冷笑道。
“如今那泽武王泽珠就是再想要保全那随王诃子,想来也是不能了。”木原子低头喝上一口茶道。
“就算泽珠终是将人处死,也势必在这之前引起朝堂重臣对他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