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像被人用刀割去了一块肉?
那诃子死在自己手里和死在他人手里又有何不同,终究是个死!
不!
就是这个!
就是这个不同!
怎么能让他死在别人的手里!
要死!也必需是死在他泽珠的手中!
且他要亲眼看到!亲眼确认!
“哪怕就是找来一根骨头,一块血肉!本王也要将它带回!”泽珠啪的——!一击桌案,“来人!传泽雅速来见我!”
一辆简陋的马车行驶在乡野的小路上,坐在马车前头的是个约莫十四五岁的少年,少年衣着也同这马车一般粗陋简朴,但那车倒是被他驾驭的极为妥帖稳当。
“到哪儿了?”诃子依旧一身粗布白衣,自那马车里探出了头来。
“先生,快到戚国了。”名唤怡景的少年回道。
诃子闻言,“恩”了一声后,便又回到了马车里。
他离开炎国时,所带行装极为简单,这少年也是炎穆几番要求下才勉强带在身边。
他将自己多年来潜心研究的变法留给了炎国,如今已无需自己出面,到了时候炎国的国君炎穆自能替他报仇。
诃子挑起一侧车帘望了出去,他已听闻前些时日的那场炎泽之战,泽国是如何“得胜”的:“泽珠啊泽珠,你想统一天下,哪有这般容易?”
泽雅缓步进入大殿,就见泽珠正端坐在前,好似等得有些不耐烦。
“大王招臣弟进宫是有何事?”泽雅恭敬拱手,道。
泽珠挥退下身侧一干人等,对泽雅道:“你还是叫我王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