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水。
“先生怎么了?难道这个人你见过?”戚王见诃子一时间如此失了平常之态,关切问道。
“啊!微臣曾有一位故人与这位先生长得有些相像,所以一时情急之下,还以为……不过……眼前这位先生看着要比微臣的那位故人平和许多……也朴素许多……”诃子看了一眼身旁的太子戚羿,再转回眼盯着那如今一身素衣打扮得泽珠。
“哦?呵呵!来来!既然是‘故人’相见,那就更好说话了!”戚王闻言面露喜色,招呼着诃子与泽珠坐下。
“在下姓王,名珠。不知是先生的哪位故人与在下相像?”泽珠淡笑着看向诃子,故意问道。
就听诃子双眼往前望去,正色道:“是在下的仇人。”
“仇人?”闻言,戚王面露好奇之色,正欲追问。
“哈!那在下还真是荣幸的很那!”就听泽珠大笑起来,“似乎民间有这么一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午时过后,诃子随戚羿回到书房,诃子面目肃然道:“太子可知那人是谁?”
“自然知道。”戚羿毫不避讳,直言回道。
闻言,诃子眉宇一拧,问道,“太子既然知道他是何人,为何将他留在戚国宫中?”
却不想戚羿反问他道:“我为何要将此人留在戚国宫中,难道太傅不知吗?”
“此人极为危险!”诃子道。
“只要有太傅您在,此人就是再危险也不怕!太傅若是走了,此人在戚国也就真是个危险了。”戚羿道,“此人四处打探太傅,太傅这几日为此人又打算离开戚国,索性我把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