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如今我是说什么你也不信了!”
“哼!看来今日少傅大人是真喝醉了!等怡景回来我会让他送少傅大人回府,请少傅大人今后也别再来了!”说着,诃子衣袍一甩,就要转身进屋。
泽珠身形一晃,见此赶忙拉住诃子的衣袍:“你……”
“你与我虽同在戚国,同为辅佐太子之人,但终究立场目的不同。”诃子眉宇皱起,又转头道,“如今你的目的我虽还未弄清楚,但你我也不必勉为其难,故意装作亲近的样子做戏给人看!”随即,诃子狠狠甩开衣袖将泽珠推开,几步跨进前方的屋内将屋门紧闭,不再予以理会。
泽珠站在屋外,抬头望着头顶明月,只觉今晚月色格外凄凉冷寂,那原本抓在手中的酒葫芦不知何时落在了地上,酒水被泼洒了一地。
买完牛肉回来的怡景送泽珠回到府中,待怡景一走,泽珠的双眼清明如常,丝毫不像一个醉酒之人。
泽珠走进书房,转身便将书房的门关上。
他端着烛台走至一侧的书架前,抬手转动起书架上的一只白玉花瓶,只见那书架立刻向右侧移动,让出一个可供一人通过的暗门来。
泽珠跨入暗门,那暗门随即合上,跟着书架又恢复到了原来的位置,仿佛刚才这书房都不曾有人来过。
暗室的四周一片漆黑,泽珠端着烛台走到前方的一张方桌前,他将方桌上的烛台点亮,再抬头,就见面前的墙上挂着一幅《雪梅傲霜》图,画上一枝朱红色的梅花被积雪压弯了枝桠,却依旧本色不改,迎着风雪傲然绽放。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