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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渊来说，他一开始慌里慌张，后期倒是真的听了点东西进去。

这头徐森之顺着课件，半是讽刺半是挖苦地提到现在的微信垃圾文章，还拿温水煮青蛙做例子，询问大家看法。

有个调皮男生尖细着嗓音怪叫，“熟了没？”明显是来找茬的。

底下哄笑一片，胡渊也跟着扯了一下嘴角。

教授坐在一边吹胡子瞪眼，徐森之也笑，“很好的问题，因为温水煮青蛙的实验并没有人正在得出结论，刚刚的同学请举下手，说下名字，我想请教授给你加分。”

男生颤颤巍巍地举手。

徐森之笑着点头，“回头记得告诉我结论熟了没，实验室我会提供的，哦，再配给你一个生物专业研究生，我会让教授督促你的。你将成为真理的见证者。先提前恭喜你了。”

下面一片哄笑。

徐森之继续讲课，此时他讲到网络小说，偌大的投影上显现出一个典型言情小说的文案：

她，一名现代女大学生，一次意外穿越到民国1930年，还阴差阳错成了别人的替身新娘。身处乱世，她该何去何从？

他，留学归来的洋行贵公子；恩怨纠葛、爱恨情仇，四人的命运又该如何……

民国时期的上海滩，灯红酒绿，霓裳阑珊，笙歌艳舞，醉生梦死。

日军侵略，面对国仇家恨，如何抉择？

底下学生嘘声一片。

徐森之问，“大家觉得这个文案怎么样？”唧唧呱呱一片，学生们很是踊跃，他伸出手，示意大家安静，“听说每次上课都要有点名，那我这次就点名回答问题吧。”

胡渊心狂跳，果不其然，他看到徐森之含笑看着他，压根没看点名册，薄唇轻轻吐出两个字，“胡渊。”

胡渊大脑一片空白，满脑子“卧槽怎么办，我不会掉马甲吧？什么？文案？啊……”

徐森之又笑盈盈地重复一遍问题。

胡渊直愣愣地看着课件，脱口而出，“标点符号用得好。”

哄堂大笑。

徐森之也笑，语气温柔，带着一丝循循善诱，“哪里好？”

胡渊刚一说出口，就觉得后悔，他懊恼地低下头，脸涨得通红，偏偏强作镇定，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抬头，直视那张帅气的脸，“因为多。”

再次哄堂大笑。

徐森之接着问，“那你看到这样的文案，你会看小说吗？为什么？”

“不会，因为我不看小说。”他原本想说自己不看书，但显得自己很没文化，又补充一句，“不看这样的小说。”

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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