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那谁手贱,动那个铃铛,你们思路也没错,他们祭祀完了你们就能出来了。”
“恕我直言——”罗非听完这个故事,说:“你们现在知道了,真能放任他们继续这么玩?”
“肯定不啊。”秦疏说:“知道吗,顾家族长把那个小铃铛上交国家了。”
“?”其余几个人都是一脸问号。
“第一是怕陈家报复,这是保护费,第二,现在灵气复苏,他们不需要再祭祖取得灵气,至于第三——”他郑重的说:“是赎罪。很有可能,你们身上的门,与他们这么冒险脱不了干系。”
“如果真是这样,那上交就是必然的了。”袁之川说:“他们搞出了烂摊子收不起来,只能找你们给他擦屁股了。”
“吃饭呢,说什么。”秦疏嫌恶道。
“讲究还挺多。”
吃完饭,秦疏提起了一件事:“不是跟你们说,祭祖的时候有人重伤吗?他现在醒了,你们要不要去看看,是你们认识的人。”
“顾廷恩?”罗非想起他身上被蜘蛛咬的伤口,问:“是他吗?”
“没错。”秦疏道:“祭祖的时候他家宅子一个角的小厨房着火了,邻居报警后,找着他们人才发现,参与祭祖的所有人都昏迷不醒,这才定性成的封建迷信活动。半小时后所有人都醒了,只有他,一直没醒来。”
“他们老祖宗这么厉害,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吧。”楚寒生挺乐观。
“未必。”袁之川说:“你当他为什么只抓走了那个操控蜘蛛的人?真的只为了和那谁收利息?”
貌似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