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钰愣了一下,眼神变得清明起来。
是啊,她们昨天已经成亲了,昨天……发生了什么?
有点想不起来,梁钰想回忆一下,可是稍稍想想便十分头疼,只好作罢。
她以手扶床,半坐起来,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她现在穿的是白色的亵衣,昨天的喜服已经被脱了下来。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帮她脱的。
梁钰又忍不住低头去看身旁的人,那个人背对着她,只能看到她的侧脸。
程默言的发丝粘在白皙的脸庞上,还有几丝被她含在唇间。梁钰看着看着,不由觉得手心有些发痒。
——这个人,明明醉酒的是她,可是这个人怎么睡得比她还要死?
梁钰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伸出手,准备帮程默言理理头发。
然而,她的手还没有碰到她的脸,就看到程默言睁开了眼睛,有些狡黠的目光看向了她。
梁钰的手一顿,移开了视线:“什么时候醒的?”
程默言支起头:“在你醒来之前。”
梁钰:“……”
她“咳”了一下,转移话题:“该起了,还要去祖父那里。”
程默言应声点头:“嗯,好。”
梁钰见程默言磨磨蹭蹭地站起来,找了件平日常穿的衣服收拾起来,这才松了一口气,也开始穿衣,突然听程默言“咦”了一声。
她看过去,只见程默言手里拿着一封信,问她:“这是什么?”
梁钰是有些记不清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这信她却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又看了一眼那信,淡淡地道:“故友送来的道贺信罢了。”
一边走到程默言的身边,轻轻把信拿了过来。
程默言挑了下眉,也没有说什么。
两人穿好衣服,程默言本来想自己梳个发髻,忽然又省到,如今自己该梳妇人髻了,这她可不会,于是又将双月唤了过来。
说实话,她们今日起的不算早。若是往常可能还会有人叫着点,可是今日是两人的新婚,没人这么不长眼色跑来招嫌。
直到程默言唤人,双月才喜盈盈地进门,喜盈盈地行礼,喜盈盈地叫了“姑爷”、“小姐”,然后喜盈盈地开始帮程默言梳头。
“……”程默言忍了又忍,实在是觉得双月的笑脸实在扎眼,不由问:“双月,你为什么笑得如此……荡漾?”
真是挑了好久,才挑到这么合适的词。程默言虽然为人比较不拘小节,不过到底是大户人家规规矩矩养出来的,尤其是对着梁钰,尤其是这样的时候,她还真是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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