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默言笑笑道:“送礼物这件事我们家相公就不参与了,大家也都知道,我程默言早有恶名在身,生平最爱吃醋,如果琴赋姑娘进了我家的大门,我可不保证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这一番言论便有些出格,简直就是“恶妇”,在场都是饱读诗书之人,听了未免有些惊诧与不屑。有人站出来问:“梁大人呢?您不出来说句话吗?”
然后,这群人真的就瞧见那位梁大人向前走了几步,站在刚才那“恶妇”身边。别的话也未说,只是注视着程默言,语气平静,道:“夫人不愿,那就不送。”
“……”
“恶妇”配“懦夫”,果然绝配,他人自然无话可说。
别人无话可说,可是赵惊鸿旁边的琴赋却向前走了一步,她遥遥地对着程默言行了一礼,面纱下的朱唇轻启:“梁夫人。”
声音悦耳动听,迫地程默言挑了一下眉。
“梁夫人,琴赋有一言,夫人不必将自己讲得那么可怕,您大可让梁大人拿出一件东西来,让我们大家瞧瞧,若琴赋选不上,您拿出来的礼物,就当做捐给陇南灾民做贡献了。”
言辞倒似恳切,但又暗含嘲讽。
话说到这一步,程默言这个“恶妇”再也不好多说什么,她道了一声“可以”,转身走回桌旁落座,不再多言。
梁钰也走过来,有些无奈地对程默言说道:“我哪里有什么礼物送她……你身上有什么不用的首饰么?”
程默言有些好笑:“你要送她我不用的首饰?人家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