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程默言的手中,见她还在怔忡地看着自己,傻傻的,竟激起了心中的几分爱怜。
她轻声道:“是不是烧傻了?怎么这样呆。”
如果换了平时的程默言定然能察觉到梁钰这轻轻的一句话中所带的情意,因为她平日里是断断不会用这种语气讲话的。
程默言端着茶杯,看着梁钰柔和的侧脸忽然开口道:“梁钰,我做了个梦。”
梦……
梁钰帮她揶被子的手顿了一下,“嗯”了一声,似是不经意的问,“梦见了谁?”
她没问“梦到了什么”,而问“梦见了谁”,只是这会儿的程默言根本注意不到。
“我梦见你一会儿对我冷着脸,一会儿又温柔地对我笑。”
她忽然叫她:“梁钰。”
“嗯。”
“你笑得可真好看。”
梁钰坐在床边,静静地听她絮絮叨叨。
“可是,我追着你跑啊跑,你又不开心了,就将我推进了水里……”语气竟然听着还有些委屈。
听到这里,梁钰有些哭笑不得,想说明明是你推的我,又想起昨日这人为了救自己掉进了湖中,心想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吧。于是她低声“嗯”了一下,道:“都是我不好。”
似乎被她的回答安慰到了,程默言顺了一口气,喝了一口茶杯里的水,皱眉:“好苦。”
“苦?”梁钰又不知从哪里摸出一颗蜜饯来,塞到程默言嘴里,“大概是嘴里有药味儿吧?”
“药?”
梁钰轻轻点头:“昨夜你身上烫的厉害,我只好用冷水给你降温,今天早上请了大夫,抓了药,已经喂你服下了。”
程默言脑子糊糊涂涂的,“我为什么要吃药?”
梁钰这下知道了,怕是程默言烧的糊涂了,又睡了许久脑子还转不过来弯儿,但她还是耐心地回答:“因为你病了啊,不过一会儿就能好了。”
——那么,你梦见的是我么?
……
……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即使程默言的身体一向很健康,这回过了几日才慢慢转好。
既然已经知道前段日子梁钰冷落她的原因,程默言自然也就恢复了平常与梁钰相处的态度。
然而她却不知道,那里梁钰已然为了她病中的呓语,那些似抱怨又似撒娇的话语而开始辗转反侧起来。
她还没有弄明白程默言为什么前几日会忽然生气,也没有弄明白她为什么忽然又恢复了平常随性的模样。
直到吴飞主动坦白了他将她得了痹症的事情告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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