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带着很深的敌意,我又与慕容暮有旧情,这就仿佛是竖在他心头的一根刺。将心比心的想,即便是方才一个小姑娘与他谈笑风生多说了两句话,我心里都会有些不舒服,更何况他看到我和慕容暮站在一起呢。
我对慕容暮道:“王爷,我先走了,多谢了。”
他微微笑道:“路上小心。”
被路清风拉着走了两步,慕容暮又在身后喊我:“云儿。”
我转身,他脸上带了些期许的彷徨:“你的婚事定日子了吗?”
我微愣了愣,心中竟是一空。婚事?可路清风仿佛没计划过这事,反而是要去峒国……这样,我们要何时才成亲呢?
他见我心事重重,也不再问,只道:“你也一样,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来找我吧。”
我轻轻“嗯”了一声,跟路清风走出了王府。
路清风仿佛宣告主权般的死死握着我的手,这一次我没有再松开他,总不能让他在慕容暮这个情敌面前丢了面子。见我没有甩开他的手,他便攥得更紧,我的右手被他攥的生疼,左手伤势才刚长出一些嫩肉稍微好转,右手又要遭殃了。可即使疼,我也没有喊他,我真是很心疼这样的他。
回赫家的这条路并不算长,他一直这样握着我的手,血液不通,疼痛碾压过我的骨骼,右手在他手掌中逐渐麻木僵硬发胀。
即使马车再次停下,他也没有放开我,拉着我往卧房方向走去。
许是怕我房间里炼影在,他径直把我拉到了他的卧房。他的房间整洁安然,房内带着一股舒心的清新味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