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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恒安父母在他十四岁的时候就离婚了,他被判给父亲,而他有个十六岁的哥哥判给了母亲。
他母亲是因为被他父亲家暴才会离婚,所以离开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甚至连哥哥的姓氏都改成了和她一样的。
因为她不想她的孩子和那个人再有半点关系。
而孟恒安……她没有能力养育两个孩子,所以她只能把身体不好的大儿子带走,将小儿子留下。
这些事她都对孟恒安说的一清二楚,所以孟恒安也不恨她,甚至私底下和哥哥联系很频繁,关系很好。
然而,半年后,他再也联系不上哥哥了,也再找不到母亲。
孟恒安点了根香烟:“直到我十八岁,我那个常年酗酒的爹死了,我继承了他的遗产。我试图去找我母亲,却在我做志愿服务的精神病院里看到了我母亲的名字。”
“当时我看到何秀那两个字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只是后来问了医生才知道三年多之前,我哥在学校的时候突发心脏病在楼梯上滚下来,去世了。而我母亲自那之后精神就出了问题。”
“可是我知道我哥并没有心脏病,他身体不好是因为我父亲常年的虐待和营养不良。然而所有人都以为是心脏病,直到后来黄慧的丈夫也因为突发心脏病滚下楼梯,同样死在我哥过世的地方,我才知道我哥的死可能没那么简单,也是那时候开始我第一次知道了彼岸的存在。”
黄慧是那个签了合约的中年妇女,十几年前她是那所学校的代课老师,而她的丈夫死在为她送饭的路上。
许欢欢沉默了一下,问了一句:“那如果你进入彼岸之后,没有见到他呢?”
孟恒安丢掉了那根燃烧了一半的香烟:“起码是个念想,我不想我妈再这样下去了。况且,我也希望他还活着。”
许欢欢有些沉默,突然笑了出来,笑容有些扭曲:“那如果他真的死了呢?”
孟恒安看着她,她没说话,走向屋内。
沈燕归没去管许欢欢,而是看着孟恒安。
“她变了很多。”孟恒安说,“她在几天前还是个乖孩子,而现在……她有些控制不住了。”
“自从乐乐出事,我就知道她总归是要经历这些的。”沈燕归神色如常,“其实欢欢还是天真了些,她太乖了。反倒是乐乐活泼许多,也通透许多。”
“可她们是你的女儿,这件事对于两个女孩子……总归是有些残忍。”孟恒安叹息一声,突然间有些怜悯,“其实你和沈姐一点也不一样,你太强势了。也就是当初她们还小,你也改变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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