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呢?”
一把刀,说到底也只是把刀而已。
说到底不过是把刀而已。
“然后失望?希望?绝望?渴望?——无趣极了。”
“见到就见到了,未曾来得及想之后的事。”三日月宗近对你的挑衅视若无睹,因着巨大的阅历差距依旧宽容而又显得绮丽地微笑着。
他忽而抚了抚华袖,轻描淡写掸去那些并不存在的尘埃。
又突然抬起头,轻轻看了看你。神情不变。
“同我谈谈话也便足够了。”
“说起来,大小姐是审神者?”
分明是明知故问的意图。
如同被那样直直指着戳着脊梁骨。你感到一阵奇妙的不愉快如烟雾缓缓缠绕上你的咽喉。
染着鲜红的指甲陷入了掌心,脸上卸不去的笑容愈加扩大,靡丽腐败得似花,像他在讲一个很好笑的笑话。
“是啊,就是那种暗黑审神者,会全员寝当番的那种。”
呀,这把刀剑在说什么呢?
深邃漆黑的眼眸似笑非笑。
“哈,别生气嘛。”轻轻呼出气息,“你会回来一趟,连我都是意外极了的?”
故意表现出一点惊讶的神色,的场静司嘲笑起来,勾起的唇畔诡异带着一丝艳。密密麻麻符咒保护的右眼,原本是对妖怪的献祭。
世世代代奴役妖怪的阴阳师家族,对自己对他人都是一样的不择手段。
你突然嗤笑了起来,对着你的家主,……的场静司是吗。
“真可惜……我现在没在和你说话呢,的场。”
你没再称呼他为“家主大人”,而是把平平淡淡的“的场”唤得意味深长,音色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