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空是他的左膀右臂,这半年来出谋划策很是得他欢心,反倒是这端王,不知好歹,屡次冒犯,惹人烦恼。
正因为如此,所以在这酷暑下出使南楚的活,就交给他了。
也是司徒空在旁边提议端王,因此……
司有言忽然疑虑起来,司徒空举荐端王去南楚,端王在南楚遇刺。难道……真的是司徒空对端王下手?
他可以留得力的人在身边,但不能容忍那个人违背他的命令,更何况如果一个国师胆敢杀皇亲,那绝对留不得。
司有言立刻有了防范心,说道:“召他们进殿。”
赵副将没怎么来过大殿,他并不如兄长的性子沉稳,进殿后莫名有些紧张。相反独孤羊已经见过司有言和司徒空,心中对他们只有怒和恨,没有敬畏,因此相比下,独孤羊反而更从容淡定。
要是不认识他们的人,还以为赵副将才是那个没有见过大世面的山野村夫。
两人一齐拜见了圣上,端王不等他们起身,就迫不及待说道:“赵副将,杨大夫,你们定要说实话,这兵器是不是刺客留下的,他们是不是真的要杀我。”
赵副将看了他一眼,又看看杨不多,刚站起身的他又重新跪下,高声:“这兵器上的云纹,的确是暗卫所用。但是,这兵器却不是刺客所留,而是王爷命属下在南楚寻人打造的。臣当时不知是什么用途,结果刚刚被召入大殿,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兵器是要诬陷国师所用。”
此话一出,满殿哗然,连司徒空都被这意料外的话打断了已经想好的反驳对策。他狐疑地看着赵副将,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唯有端王因太过惊愕,如死灰沉寂,半晌才反应过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怒道:“你在说什么?本王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诬陷本王?”
赵副将没有吭声,独孤羊缓声说道:“的确是有刺客,伤的也确实是心脏,但不过是在外面刺了半寸,看似夺命,实际只是轻伤,这一点赵副将也可以证明。王爷让我做假证,说国师要害他,但事实是王爷自导自演,想要陷害谁才是真的。”
满朝更是哗然,碍于皇上没有开口,非议声没有沸腾。
独孤羊又继续说道:“但凡一个人要派出刺客去杀人,也不会用暴丨露自己身份的兵器,否则不是太显眼太刻意了吗,实在可疑。听说这云纹只是让人加以区分暗卫的身份,好为皇上办事,但并不是什么特殊的标志,但凡能工巧匠都能造出这云纹,不算是什么证据。”
一人叛变让端王暴怒,两人叛变却让端王幡然醒悟,顿觉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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