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看书,准备明日的院试。
陆安则留下来收拾石桌,把菜碟和碗筷端到炊房洗好沥干。
打理好一切后,陆安回到了自己的小偏房里,他没有书看,只能早点睡觉。
正当陆安准备宽衣躺下时,小偏房的门帘却被陆宇通掀开了,他愣了一下,“伯父,你有事找我?”
陆宇通朝着外面抬抬下颌,示意陆安跟他往外走。
一直到走出家里的柴扉门,陆宇通才语重心长的同陆安说,“我希望你明日不要去考院试了。”
陆安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陆宇通拍了拍陆安的肩膀,“你和学年在书院里的表现总是不分伯仲。你也知道,学年他比较爱面子,按理说通过院试便能够得到秀才的名号,就相当于有了功名,可以参加之后的乡试。可是这秀才分附生,增生,禀生三等,只有拔得头筹的考生才能得禀生的名号,若得了禀生,公家会按月发粮给他,那可是无上的荣耀。我请教过王先生你和学年的近况,他说你们两个是他带过最优秀的学子,尤其是你,就是科考的料,只需要潜心学习,来日必定能够大放异彩,一展宏图。如无意外,这次的禀生就在你和学年里产生了,自家人争一个名额,没什么意思。学年已经十四岁了,而你才十二岁,你过个一年半载再去考院试,也是一样的,这次,你就让一下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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