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我将帕巾系在腰封处,风一吹就跑了。”
温含卉这几年做生意识人脸色,看多了寻常人的神情她都能识别出几分意图,眼前这人说着抱歉的话,面容上却一丝愧疚也无,显然是故意为之。
温含卉心中有火气,提着木篮子,转身就要走。
那人却不放她,伸手拦住她去路,“你怎么就着急走了呢?我们萍水相逢,我的帕巾落在你的鞋上,想来也是一种缘分,莫不如认识一下,交个朋友?”
温含卉抬眼看他,说话已经是不客气,“我不想与一个故意往姑娘脚背丢帕巾的男人交往,你给我让开。”
那人见状,更是来劲,自摊身份道,“你说话好呛人啊,莫非是我刚才吓着你了?你别害怕,我是几日后要参加殿试的考生,我叫陆学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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