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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撩开门帘,瞧见坐在天井下翻阅书册的陆安,温含卉整个人都吓一跳,她看着已经亮起的天色,赶忙问道,“崽崽,你怎么还不走啊,上朝要迟到了!”
陆安没挪动,只说自己想等她一块儿出门。
温含卉飞一般的跑去后院时,早膳已经摆在石桌上,连木盆的水都打好了。
温含卉不敢耽搁,很快便驶着马车出了家门。
路上,温含卉忍不住碎碎念道,“崽崽,你真是有些不分轻重了。你是宰相哎,早朝迟到,会被其他朝臣抓住把柄,群起而攻之的。”
陆安挠脑袋,“你放心吧,我便是最早一个上朝的,也会被他们群起而攻之的。”
温含卉无奈,“我真是管不动你了。”
陆安立马拉住温含卉的手撒娇道,“只此一次,我想和你多呆一会儿,求求你啦!”
被陆安一路搅合,温含卉险些都要忘了昨日与陆学年间发生的不快,直到她将马车吁停在好运手作坊外时,瞧见自家铺面上又贴上了新的封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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