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含卉面红耳赤,把自己的脸埋进陆安的衣襟里, 低声回他道,“闭嘴,你就少说两句吧。”
陆安耍无赖, 破罐子破摔,在她耳旁说了一句,“我不闭嘴......”
温含卉一怔,用力抱住了陆安, 细指几乎要将他规整的后裳揉皱成纸团,如同她的心一样因为激颤而搅拧在一起。
这场胡闹结束于府邸里的婆子夜起,瞧见了游廊下两个纠缠的黑影,她提着盏灯问了句,“大人,是你和温姑娘吗?”
温含卉赶忙拉着陆安蹲下,捂住他嘴巴,躲在红柱后头。
婆子半晌没得到回应,再看游廊底下昏暗幽深,只有偶尔稀疏月光映下,哪里有人影?她揉了揉眼,提着盏灯慢吞吞往后院去,“我真是年纪大了,眼睛都花了,大人一贯规矩自持,这个钟点早已经躺下咯。”
待到婆子走远,温含卉方才喘出一口气,幽幽地朝一贯规矩自持的陆安道,“我要歇息了。”
陆安可不想歇息,试图引诱她道,“温含卉,我的嘴巴是不是很红呀?”
朦胧月色下,陆安宛如一朵待人采摘的春花般,含情脉脉,唇红齿白,娇艳欲滴,就等温含卉对他下手了。
温含卉识破陆安计谋,假装关切实则用指腹用力去搓陆安的唇畔,“是挺红的,如果能被搓破皮就更好了。”
陆安颇为幽怨地捉住温含卉作乱的手,轻轻啄了下她手背,“那好吧,我送你回寝间休息。”
温含卉谨慎地站起身,铁面无情道,“路上不许动手动脚。”
陆安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应了一声,“知道了。”
陆安的府邸里留有一座准备给温含卉的斋楼,但尚未修缮因此不能居住,并没有客间,剩下便只有原本陆安居住的寝间。
上回温含卉留宿时是她住寝间,陆安坐在游廊下坐了整晚。
但这会儿正值盛夏,在外坐一晚怕是得给蚊虫叮满脸。
温含卉想了想,大发慈悲的把陆安放了进来。
陆安受宠若惊,十分珍惜温含卉施舍的共寝机会,转头就把寝间插销落下,美名曰落子无悔,敲打温含卉不能半夜后悔。
温含卉褪下绣花鞋,盘腿坐在床榻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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