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难掩,“好吧,我不逼你,我就猜到这只是我空欢喜一场,你真的太坏了。”
温含卉垂头摸摸鼻尖,再没有胃口,心情变扭,勉强喝完粥后,起身就要离开。
陆安送她,这回驶的是那辆黄花梨木马车,他对闷在马车里的温含卉道,“你这个姑娘怎么这样子,明明是你做错了事,反而要我来安慰你。我没有生气,我愿意等你,等一辈子都等,如果我一辈子都和你在一起,成不成亲也不重要了。我承认我是想要个名分,但是名分没有你重要,所以你要高高兴兴的才行。”
温含卉撩开马车帘布,眯眼看陆安,“你说的是真心话吗?”
“当然是真心的呀。”陆安不假思索答道。
温含卉一时间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心底的一颗种子破土发芽,嫩绿而生机盎然。
陆安熟门熟路地将黄花梨木的马车停在好运手作坊对街的巷口中,体贴地说道,“我驶这马车太高调,不想给你招来风言风语,所以就没有送你到手作坊门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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