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总感觉有些奇怪,这样的流程和婚礼当天出嫁的新娘也太过于相似了吧,我是不是还要给她买一套婚纱?
爸出门了之后,我借口工作上有事,需要到公司处理一下,晚上再回来接妻子去西五环“新房”实际上我开车尾随着父亲悄悄出发了。
父亲坐了地铁换了公交,但北京糟糕的交通堵塞现状让我实质上只是先一步刚刚好赶在父亲之前到了“新房”
前几日父亲每天下午都会来这里打扫和布置房间,每天趁着他来之前,我都会先到一步,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把我网购的超清针孔摄像头安装调试好,这样我就能够通过电脑显示器,甚至是手机把楼上“新房”里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了,现在唯一的遗漏就是听不到声音,到时候将无法得知妻子和父亲交谈的声音,于是趁着父亲到之前,我打算先一步安装好新买的窃听器。
我把车停在地下车库,刚要上电梯,远远地就看到父亲精神矍铄的进了一楼的大门,我心想坏了,赶紧躲到一楼大厅的角落。
父亲的穿着比去年刚来北京那会儿提升了不少品味,里面的白色衬衫被扎在宽大的西裤里,遮住了他日益臃肿发福的身材,外面一件棕色的夹克,脚上一双同色系的皮鞋,这些都是欣欣带着他去买的,稀疏的花白头发梳理的整整齐齐,活脱脱一个退休老干部的形象。
这套我五年前买的复式住宅,不远处就是京郊山峦起伏的美景,另一侧则是北京城这一钢筋水泥所构建起来的怪兽,自然的写意与都市的繁华共同构建了一个和谐的平衡。
父亲刚按下电梯上的按钮,突然电话响了,父亲接起电话言语了几句,随后又折返往一楼大门的方向走了回去。
父亲在楼外站着才半分钟,远处一名穿着制服的送货员骑着摩托就往父亲的方向驶了过来,背后的后备箱还装着满满几大袋鲜花。
居然是父亲订的鲜花,我那农村来到北京不久的老父亲为了讨儿媳妇欢心,居然还玩起了浪漫。
我实在顾不得思忖这些,趁着这个期间赶紧坐电梯来到了复式公寓的一楼。
我抓紧把一个窃听器装在公寓一楼的卧室里,还有一个只能等着晚上让妻子藏在包里带过去,估算着父亲差不多就要回来了,抓紧时间撤退。
回到车库,我坐在驾驶座上,刚刚打开笔记本电脑,恰好这时,显示器里父亲抱着一大袋鲜花就进到了一楼客厅,他稍微整理了一下,又从监视器的视线外拿进来整整两个大麻袋。
父亲走到厨房间,过了好一会儿,拿出来一个插满玫瑰的花瓶,原来他是插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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