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留守北京的娇妻被父亲和他的牌友教授老王共享着,妻子的灵魂或许是我和父亲各自占据了一部分,而她的肉体部分,此时此刻则被父亲和老王瓜分了。
妻子的yin道和菊门里,隐约能看到父亲和老王精液的滴落,我看着父亲和老王与媚态尽显的妻子不停地湿吻,温存,调笑着,却不能触碰到妻子一根汗毛。
我也说不清自己是嫉妒,羡慕,还是厌恶,毕竟这一切都是我允许的,是我亲口告诉妻子他可以随便疯,是我亲口告诉父亲别说什么老王,就是再有什么老李老张我都不会干涉,是我魔怔了吗?也许是的,但是我现在是清醒的,我知道,这一切没有后悔。
很快地,下课的达尼埃拉来到了我身边,她给我做了一顿委内瑞拉特色的大餐,而我却没有放过正在厨房的她,把刚才观摩妻子3p大戏后积压的欲火,一股脑地洒向了达尼埃拉。
用完“最后的晚餐”我和达尼埃拉躺在花园泳池边的躺椅上,数着天空的星星。
我们互相倾诉着自己的内心,惴惴不安地等待着明天的到来,明天上午的航班,我就将踏上行程,结束为期两年的南美外派生活。
于是我们又开始做ài,在花园里,在泳池里,在二楼的阳台上,这最后的一夜,我们一共做了四次,直到我精疲力尽,趴在她丰腴的身体上睡去。
回到北京,妻子与父亲来到了首都国际机场接机,父亲还是一副慈祥的长者派头,妻子则依旧打扮时髦,挺立着自己高挑傲人的身材,在机场显得鹤立鸡群。
外人或许根本想不到这两个年龄差异巨大,气质云泥之别的公媳二人,前几天晚上晚伙同另一个年近七旬的老头经历了怎样疯狂的夜晚,而妻子这样一个远看冷若冰霜,难以接近的高贵美少妇,在性爱时不过是一条任由父亲摆布的听话母狗。
我也很难装作什么没发生,父亲不知是什么时候学会了开车,他开着我给去年打款给他新购置的那辆奔驰c级,而我坐在后排以长时间的航班旅程太累为借口一声不吭。
不会开车的妻子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有时会和父亲言语两句,但也并没有出格的举动。
我倒是真的睡去了,醒来时,已然到家。
我看着妻子和父亲熟悉而又陌生的背影,对即将“重回正轨”的新生活,心中多少还有一丝不安。
转眼,两个月过去了,北京又到了一年最炎热的季节。
父亲在我回京后第二天就坐火车回山东老家了,临走之前,他反复叮嘱妻子要做个贤妻良母,妻子也听从了父亲的谆谆教诲,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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