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屏幕的比赛录像持续播放,放眼望去,选秀片段在画面中一闪而过,随即回到常规赛的击杀片段。
进入赛馆,前排粉丝早已备好灯牌、横幅和海报,一局比赛展示一次,绝不重样。而后排粉丝,薯片、瓜子和花生,就看最终结果。
休息室内,zeo五人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morbid坐在地上玩魔方,随后端着咖啡呷了一口,站起身走了几步。
在宁致北前晚递交的名单中,他上前两局,后面轮换到serein,不管表现如何,半决赛的实力足以证明一切。
“开幕式有一个钟,困了就先睡会。”宁致北转动笔身,看着他说,“别紧张,半决赛怎么打,今晚就怎么打。”
morbid微微点头,而后道了句谢。
“另外还有件事。”宁致北顿了几秒,微笑道,“前天吴哥给你父母发了观赛邀请,具体情况我没多问,其实分化后,他们很关心你。”
morbid抿了抿唇,语气不太坚定:“无所谓,初中开始就没管过我,他们在乎的只是分化结果。”
宁致北愣怔片刻,之前从未了解他的情况,按照吴壁开传达的性格孤僻、不愿意沟通,经常在比赛时有自己的想法,只能让队伍去配合他。
“于是没多久就冲进国服榜,又看到serein的比赛视频,最后被exe邀请去了青训,一方面想打败他,另一方面想过并肩作战。”宁致北勾了勾唇,“打野是责任,ad才是真实想法。”
morbid紧紧盯着他,没有吭声。
“当年爆出是我把serein送走,你有恨过我么。”宁致北说,“卖队友的传闻挂了一年半,多少也会责怪。”
morbid先是点头,再摇摇头,声音极小:“你有自己的主意,加上他自身荣誉,值得。”
一小时的开幕式结束,双方回到位置上,先是测试扬声器和麦克风,最后是设备联网。
往往波动和故障都会对比赛造成影响,而这时麦克风响起hardy的声音,跑调的伴奏和记不住的歌词,配合狄雁颂把歌曲演绎下去。
“今晚的灯牌是往年的好几倍,体育场果然不一般,场地设施也不错,座椅靠着很舒服。”闫可原旋转椅子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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