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打得过的。
他们压根儿没打算给陈盛源松绑,其中最壮的一个,连人带椅子把他扛起来,便往外走,压根儿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剩下的两个人就盯着她。
池桃明白,当着这两个人的面,自己不可能跑得掉。她拿起桌上的水杯,想都不想仰头灌下去。
瞧见她吞咽的动作,两位壮汉对视一眼,转身离开这里。
药效发作的很快,池桃感觉自己身体一阵一阵的无力。她两手撑着桌子,妄图稳定身形,感觉力量在流失,她很快站不住,意识也在一点点下沉。
电视机屏幕再次亮起来,男人癫狂的声音仿佛响在她耳边,又似乎隔得很远:“傅寻止,看啊,快看啊。”
她听见傅寻止的声音,向来冷静淡漠的嗓音,染上了慌张,语气也很急,却仍在安抚她,像隔了一层雾:“兆兆,不要怕,我会来救你的。”
鼻尖传来浓重的烟味,呛得她临近坠入深渊的意识重新被扯起来,直接清醒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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