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人最为得意?”
“自然是周府嫡系。”沈昕颜回答。
略顿,她又摇摇头:“当年周府嫡系对皇后娘娘见死不救,这些年来也是不闻不问,只怕早就寒了皇后娘娘的心,皇后娘娘未必肯再捧着他们,给他们荣耀。”
相反的是,庶出的周懋却因为替周皇后求情而被牵连丢了好官位,再者,周懋可是比周府其他房扶不起的阿斗们能干多了。
母女二人正低声讨论着,紫烟白着脸跌跌撞撞地进来:“夫、夫人,大事不好了!”
“有事慢慢说,不必着急!”沈昕颜呼吸一窒,忙道。
“夫人,外头都传遍了,抵御戎狄的大军失利,接连败退,都说是国公爷与戎狄人内外勾结,才使慕容将军的退敌之策回回落空!”
“荒唐,简直太荒唐! 魏氏男儿一心为国,怎会做出这出通敌叛国之事来!”大长公主不知什么时候拄着拐杖走了出来,刚好听到她这番话,顿时便气得浑身颤抖。
沈昕颜担心她的身体受不了,连忙上前劝道:“母亲不必动怒,所谓清者自清,陛下与太子也不会相信这种无稽之谈的,咱们切莫自乱阵脚,白给他人增添谈资。”
“娘说得对,祖母若是为这种不实之言气坏了身子,那才是得不偿失。”魏盈芷也劝道。
母女俩一左一右地劝着,大长公主的脸色稍缓,但心里那股怒火一时半刻还是无法熄灭。
大军失利的消息渐渐传了出来,戎狄人虽然未能再度攻下一城,但也在渐渐逼近,破城仿佛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