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才是!
另一厢,沈昕颜拉着沈慧然的手,柔声地问着她婚后的生活。
“母亲是个慈爱之人,并不怎么过问我与夫君屋里之事,也不让我立规矩。两位嫂嫂除了有时候嘴上打趣几句,倒也不是什么难以相处之人。”
“祖母只是吃斋念佛,甚少理事。只不知为什么,我却有些怕她。”沈慧然知道她关心自己,故而也不用那些场面话敷衍她,老老实实地回答。
沈昕颜微微一笑:“陈老夫人德高望重,面冷心热,瞧着不怎么好说话,实则待儿孙是最好不过,你且瞧着当年她替孙女婉拒了与国公府的亲事便知。”
“你也莫要怕她,只打心眼里敬着她、孝顺她,她纵是什么话也不说,这心里却比谁都清。”
“我明白了。”沈慧然乖巧地点头。
“有件事……我总觉着心里有些不安,却是不知当说不当说。”少顷,她迟疑地道。
“你且说来我听听,许能替你抓个主意。”沈昕颜拍拍她的手背。
“最近二婶命人私下打听着什么生子秘方,可如今府里除了我未曾有所出外,其他各位嫂嫂均有生养,何至于让她这般……”沈慧然的声音越来越低。
不知为何,沈昕颜心中一紧,连忙追问:“那她近来可曾与什么人走得近些?”
“这我倒不曾留意。”沈慧然摇摇头。
沈昕颜回转过来,也觉得自己这话问错了。侄女一个刚进门的新媳妇,哪会注意着一个隔房婶婶与什么人走得近。
“此事我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