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长的,居然敢娶那个母夜叉!也不怕半夜里被她一刀把命根子给割了!”
魏隽航一个没留神被酒水呛了一下,连忙背过身去大声咳了起来。
“你也不必说得这般可怕吧?以许夫人那般性情的女子,既然肯嫁,又肯替对方生儿育女,想来对那人确有真情实意在,何至于如此!”
乔六只觉得他这番话听来甚是刺耳,恨恨地刮了他一眼,再不理会他。
魏承钊成婚后,杨氏一鼓作气,也给魏承越订下了亲事。再过得几个月,连魏承骐也在方氏的作主下订了亲。
长房和三房的小辈一个接着一个的亲事都有了着落,如今便余下二房的魏承霖。
沈昕颜纵然一开始觉得没什么要紧,可越到后来,心里便愈发急了。
尤其当魏承钊的妻子有喜的消息传来时,她再也坐不定了,开始旁敲侧击地试探着魏承霖的意思。
魏承霖初时还左顾而言他,到后面被她说得多了,便开始沉默以对,急得沈昕颜险些没忍住想要发脾气。
魏隽航得知后便劝她,劝得几回,她终于长长地叹了口气,有些认命了:“这辈子有两人的亲事让我特别不省心,一个是霖哥儿,一个便是春柳。”
春柳上一辈子因为自己而耽误了终身,这辈子从一开始她便打算好好替她寻一门亲事,不曾想这人说不嫁就当真是不嫁,一拖便拖到如今这般年纪。前不久主动请缨,高高兴兴地去祥哥儿屋里当了管事嬷嬷。
长子的亲事便更加不用说了,几经波折,至今不见他命定之人出现。
魏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