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狠狠地用双手勒住我的头。我感到骨头的疼。
爱是疼痛的。我们的疼相依为命。六年多了。热闹着相看寂寞。
“嗯?”炎把头低了下来“你有给他吹过吗?”他发出的声音略嫌沙哑,却有显然的妒忌。
“所以我要消毒。”我咕噜说着,抬眼盯着他,舌尖儿顶在两个糗囊的中间,顺着那根硬硕慢慢的往上舔动,直到包皮系带,然后上唇向前一盖,把整个gui头含进了口中。
炎许久以前说过,我的口交一看就知道是从毛片学来的技巧,完全是欧美女人的风格,特意在口中存储些津液用于润滑,除了大口大口的舔舐阳ju之外,就是极为用力的吸吮,虽然也用上了喉咙,却是一触即吐。
他说男人喜欢女人利用咽喉的蠕动来挤压马眼,喜欢那种深喉咙的快感。至今我不忘他的说话,并且越舔越有劲,越嘬越上瘾,简直就跟是在吃冰棍儿一样,吮得“滋溜”“滋溜”直响。
我想我兴奋的样子,一定就像一个小孩在央求了很久之后,终于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一般。
炎轻柔地在我的左耳侧搓揉,布满情欲的眼里却满是无奈和哀伤。
突然,他抽开了我的头颅,一下子翻身骑在我的身上,撕裂开了我的衣服,把乳罩狠扒下来,双手有力地捏住了两颗圆滚的乳房用力,像在泄愤一般“荡妇,以后不准再含我以外的男人!”
他边说边骂,时不时的在我的奶头儿上掐揪,嘴吧贴着我的脖子、肩膀又啃又咬。我一直喜欢炎的粗野,但今夜他比往常更失控了。
他紧紧抱着我,我们一起用力,勒着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