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逼得又高又耸,不成形状。我的手好痒好麻,揪住肉球上两粒娇嫩的粉色葡萄,就狠狠拧几下,啊,连乳头都这样的好触感,我叹息。
然后,是那幽穴,早已渗漏出汁液的,处女的小香穴,我会插入一根指头,左右蹿动感受肉壁内那一层又一层的皱褶,当然,还会触碰到那层薄膜。好了,抽出手指,我先细细嗅闻处子的香味。我听见曼彤咽了一口气。
不行,太香太甜了,我忍不住了。
拉下裤链,逃出粗长的男枪,抬起曼彤的一根腿,大大打开她的门户,尔后对准,托起那印了我一个红色手印的丰满俏臀,挺腰一插,刺穿!
啊,她尖叫,晕眩。
啊啊啊!
啪啪啪!我听着她肉壁欣喜迎接的声音,回应着曼彤的叫嚷,我继续拍打,那销魂美妙的三角区。
健硕的小腹与白嫩小腹,男根与阴穴互相拍打的声音,和着血丝与粘液,淫乱地缠绕成二重奏,在无人的公园奏鸣。
可惜,一切不过仅是虚无缥缈的幻想,我的曼彤,还是每天被她那准点到来的妈妈接走。于是在一遍又一遍的大脑演练的日子里,饱受着阳ju无法压抑的勃发胀痛,我度过了我的少年期。
重新正式认识路曼彤时,我已经二十七岁,单身,正当职业。每天穿着烫的笔挺的西装皮鞋,挤一个小时地铁去市中心上班。而路曼彤已经升至与我上司同级别的职称。我对这个长相不错,又趾高气扬的女人真是越发刮目相看。
现在,我正与她面对面。凝视住她那张俏丽的脸,我肯定了一件事,这女人注定是要属于我的。我当下要做的,便是攒下干劲照准她狠劲儿砸──娶她回家!
目的单纯,所以直接。
“你等着,你迟早会落入我手里的。”我赤裸裸地对路曼彤宣告。
她似笑非笑地说“你这个样子,像个流氓。”
“稍微像样点的男人都被人称作流氓。”我摆摆两手,漫不经心地笑说。
并不是我自信过头,而是我知道“流氓”对于女人,其实是个挺美好的词汇。记得在十五岁,我汗流浃背地把我玩的一个女孩,强硬抵在教室讲台时,她面红耳赤地勾着我的脖子,嘴里梦呓般地念着“乔柏,你这个臭流氓,怎么能这样对人家呢。”
恍惚中,我还开始幻想那个是曼彤,她目光迷离地对我说“乔柏,你这个臭流氓。”
曼彤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脸也开始泛红。
世上所有痴男怨女的纠缠皆从这样的调情开始。苏青说:“一个善于脸红的女子并不是因为正经,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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