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的摆动着,跟随着她的指尖做反方向的律动。
“对!就是这样,你越是投入,就越能达到高潮。”他的双眼凝视着那牢牢吸吮住他指尖吞吐的花唇,腹下的欲望不停的催促他刺穿她。
“嗯”她完全被催眠,随着他一下又一下的抽动而款摆。
她感觉自己的体内被他勾骚出一阵战栗的快感,感觉自己仿佛冲上云霄,轻飘飘的荡游着,美妙的销魂感带来另一种空虚“想我吗?”季葛雷笑问。
“我”即使被他折磨,她依然无法忘怀他的误解,咬着牙不肯说出口。
“不说是吧?没关系,那就让你继续享受折磨。”虽然这样也等于在折磨他自己。
“噢雷”她软弱的浪吟出他的名字。
在她娇媚柔顺的催情魔咒下,他再也无法继续折磨她,一举入侵她早已敞开的幽深蜜谷,如火如荼的在她的体内狂飙起来。
“雷”狂爆的抽送赶走了空虚,让她直达高潮的巅峰,将一切的恩怨情愁抛到九霄云外。
“你又滑又嫩,又紧又强劲的吸吮着我”她不住收缩的柔软将他火热的男性吸往更深处。
“别说了”她已经够痛苦了,不但在痛楚与欢愉中挣扎,更陷在恩怨情仇的矛盾里。
“我就是喜欢说。你好湿、好热、好紧、好柔软”她在他的暧昧吟语中忘我的娇吟,在一阵猛烈的冲刺之后,两人同时被高潮所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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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季葛雷和花月桃几乎是夜夜春宵,虽然她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她却怎么也拒绝不了他。
而她也发现,每一次的恩爱,季葛雷似乎都将之当作是最后一次,做得那样激昂,感觉像是要玉石俱焚。
可是为什么?
他在乎她吗?
如果他在乎她,就应该信任她啊!
她不禁为自己感到悲哀,她的灵魂已经被季葛雷囚禁,但他对她却只有欲望,毫无真心,甚至只是将她当作小月月的替身她爱他,也很高兴他提出成亲的要求,但前提却是要拿她骨肉的命来换,这样的爱她可以要吗?
“月桃”雪艳微笑地端着药汁走进来。
“雪艳姊。”花月桃无精打采的响应着。
“来,把这碗安胎药喝了!”
“谢谢雪艳姊。”这些日子多亏雪艳偷偷拿安胎药替她安胎,否则以她和季葛雷夜夜缠绵的情况来看,肚里的胎儿恐怕保不住。
花月桃捧起药汁就要往嘴里送。
“月桃”雪艳欲言又止。
“怎么回事?”花月桃停止喝药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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