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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上本来抱着杜鹃的王定远看到躺在地上的那个人,惊道:“刘忠!”
几乎是同时,一白一红两道身影从二楼飞掠而下。
展昭来不及多想,蹲下查看,果然是刘忠,再一摸,确实已经死了。抬头朝周围来回乱跑的人看去,一手拿剑,几个起落,便抓住一个男子的肩膀。
他问道:“是你刚才在喊‘踩死人了’?”
那男子唯唯诺诺地点头。
“跟我回衙门。”
展昭的语气不容置喙,那人却不愿意,“凭什么?又不是我踩死他的。”
“你是人证。”说完扭着男子的肩膀向台子上走去。
白玉堂却站在本来为前十名准备的其中一个圆形高台上,白色发带系住如墨的长发,迎风飞舞。他把剑从左手换到右手,环视一圈,注意到有三四个人很有方向性地离开台子,朝小巷的出口退走,只是这几个人夹在人流中,各自退的方向不同。
他打定主意,脚尖一点,追上其中一个人。
那人进了小巷,脚步顿时快了起来。没走多远,便被追上来的白玉堂抓住。
白玉堂反手拿剑,剑鞘按在那人肩头,“谁派你们来的?”那人看他一眼,转身就跑。
白玉堂剑眉微挑,道:“跑?”他一个起落,拦在那人面前,将他逼至墙角,长剑横在他脖子前。
“我问你,你最好照实说,不要磨蹭,不要骗我。”
这人仍然嘴硬道:“没人派我,我只不过是来看牡丹花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