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后头的侍卫听到了立马骂了起来:“要不是你我们会出来受这罪?水都不够我们喝的你还要喝?!我呸!”
骂完还不算那侍卫走上前来对着我就是一脚,这一脚下去我立马眼含泪花。不是我矫情真是他奶奶的太疼了!
虎落平阳被犬欺说得大约就是这种境遇了。
水自然是没喝成,非但水没喝成就连晚上的馒头也没吃成。
这样被虐待了几日我终于撑不住歪在了囚车里,伴随着我的晕倒侍卫们谈笑声也越发大了起来,感情这是想将我虐待死他们好快些回去交差。
入了夜,众侍卫找了处驿站落脚,我被扔在了院子里。
夜色渐深,似乎还下起了雨,雨滴湿凉滴在身上是彻骨的冷。
到了后半夜,额头发烫,手脚发烫,起了烧。
蒙蒙雨夜中有个小小的身影慢慢挪了过来,恍惚中囚车门似乎被人打开,之后便是低低的呼喊声:“快醒醒……”
掀了掀沉重的眼皮有些重,雨水不断打在眼睑上似是千斤的重量,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看到的是那个好心的小侍卫。
雨水连续打在小侍卫白净的脸上化作一条小溪蜿蜒到下巴,他颤抖着瘦小的身躯正无比担忧将我望着,我艰难动了动嘴唇扯得心口处一阵生疼:“你……”
小侍卫面上有些慌乱手上的动作却有条不紊,他将我从马车上扶下来催促道:“云王殿下让我在路上趁机将太师放了,太师快走吧,再不走到不了北方你就要死在路上了。”
居然是元郢安排的人,他对我实在很够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