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邑手上稍一用力让我与他对视:“叫我元邑。”
常年练武的手指带着层薄茧划过肌肤,一张老脸忍不住微微颤抖:“元,元邑……”
当着他的面直呼他的名字这是第一次。
听到自己想听的声音元邑低声笑了,一张俊脸骤然靠近,凤眸中波涛暗涌:“再叫一次。”
“元……邑……唔……”
湿滑的触感自舌尖传来,脊背直接拱起,慌乱往后挪了挪,元邑紧接着贴了上来,两人的唇贴得严丝合缝。
起初他的吻很浅有些浅尝辄止的味道,但那也只是一瞬,之后他整个人都变得浓烈起来,唇上的吻蓦地加深,我喘着粗气推开他:“元邑,我,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一口温热的气息喷在面上元邑眼角多了抹笑意,拿他的鼻尖儿蹭了蹭我的,声音如水:“这么笨,怎么都不懂得换气?”
直觉满脸发烫竟有了羞愧:“我,我懂的。”
元邑没有说话,我看向他,只见他眸子深成了墨黑色。
“元邑,唔……”
后半夜,我躺在他的肩膀上睡了过去,天微亮时有人来敲门,元邑极为轻柔将我脑袋移到枕头上才小心翼翼走了出去。
夜里折腾得有些过,见他出去了我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约摸又睡了两个时辰我从床上起身去找衣服穿,自己的衣服没找到青色新袍子倒是有一件。
是了,自己昨日的衣服可不是被元邑给撕烂了么?
思及昨夜不禁老脸一红,我默默穿戴好推开门,零星点点的雪花飘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