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可是那又如何,中意一个人可能就是如此。即使他害你骗你伤你到头来你还是放不下他。”
咔嚓一声是瓷器碎裂的声音,元邑手中的茶碗立马碎成碎片,一片一片碎得彻底,鲜艳的红色慢慢从指间渗出,带着妖冶的色彩。
藏于袖中的手忍不住抖了抖,抬起的手硬生生收了回来。
就差……最后一步!
我收回视线无所谓喝了口茶话里带了些嘲弄:“殿下这又是何苦,你这般一来倒是让我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他不说话,我随意放下茶碗又是一笑:“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殿下用不着因为这事闹得我们做不成朋友吧。”
他的手心猛地攥紧,往日里清冷的眼神抹上层脆弱之色:“你叫我什么?”
“殿下,您是现下洛国唯一的一位皇子,身份极其尊贵,草民自然是该唤您殿下。”我不以为意说着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好毫不在意。
“殿下?”元邑像是想到了什么十分好笑的事仰头大笑两声,“好一个殿下,好一个草民。”笑声戛然而止,元邑猛地看过来我显些没绷住露了馅儿,“张有才,你对我可曾有过半句真话?”
不紧不慢起身,我抬头和他对视眼神十分真切笑笑:“恐怕要让殿下失望了,这个……不曾。”想了想我又笑了笑,“不对。”
元邑眼中重新燃气细微的火苗,脸上的冷气霍然散去不少,迎上他的目光我彻底笑开:“把殿下当做蓟云的时候是有的。”
他忽地笑了,他的笑那么肆无忌惮那么无所畏惧比春兰冬梅还要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