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琦不想做,因为明天要去爸妈那,到时候,一身痕迹就不好意思了。
费鸣声音低哑这说,没事,他不中草莓,朱琦还是不愿意,他现在身上还有点不舒服呢。
费鸣咬着朱琦的耳朵,引来朱琦一阵颤栗。费鸣低声说
“忍精不好,会得病的。”
朱琦望着一脸正经的的费鸣,怕老公得了病,脸红的点了点头,费鸣望着好骗的朱琦,低下头吻住老婆的红唇,做起了两人爱做的事,被翻红浪。
翌日
朱琦扶着微酸的腰起来,费鸣跑步回来简单做了点吃的,给团子吃的猫粮。
两人一猫就一去去了济南大学附近的小区。
费父是济南大学教数学的教授,母亲是个一般的家庭妇女,喜欢花花草草。
费父费母只有费鸣一个孩子,费鸣从小就乖,费父费母一直很放心。
一直到高中,费鸣向自已的父母坦白自已是个同性恋。望着稚嫩的儿子,费父在书房座了一天,对费鸣说,只要不乱搞,不乱交男朋友就好。
费母是个传统的女人,一开始有点不愿意自已的儿子这样,但是费父和费母聊了一晚上。费母也就释然了。
费鸣带朱琦来的那一天,费母就把朱琦当作自已的儿子一样疼爱,朱琦长的清清秀秀的,费母也喜欢。
费母这一辈子随心顺意的,他们那个时候,她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特别喜欢带着书生气的男生,她就相中了费父。
费父也看上了他,费父上了大学之后,就让人向费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