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被激发起来,疼得他冷汗瞬间就布满了整个额头。
可这样的莫道桑却仍旧不忘记继续把话说完:“咳咳,令仪他,真怂。”完全不管他口中那个真怂的人才是现在他被关在这里最该依仗的人。
小严子感觉着从那已经强烈到要达到他的预警程度的疼痛情绪,只好不停地劝他的宿主大人:“宿主大人你快休息一下吧,你都开始结巴了,话说你什么时候吃那个药啊,看得小严子好心疼。”
莫道桑估计也是终于受不了了,安静了下来,但是这个安静也没有多久,他才缓过气来就开始喘着回答起了小严子的问题:“吃药啊,也用不了多久啊,先摸清温琼华的作息,然后找个他离开时间比较长的时候吃啊,保险一点啊。”
小严子不知道该去怎么回答自己的宿主大人了,好像自从宿主大人的嗓子被左护法大人毁掉之后,宿主大人跟他说的话就一天比一天多,被关到这里之后更是到了每天都在让他害怕的程度,担心自家宿主大人就这么疯了,小严子觉得他们还是早点离开比较好。
“知道了,小严子,我这不是一直在研究嘛,话说小严子今天的记录你还没有念给我听。”
小严子于是认命地把从早到现在,左护法大人都做了些什么详详细细地讲给了宿主大人听,同时实在庆幸他的左护法大人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习惯让他难以启齿。
莫道桑正听着,眼前忽然又晃过了一阵刺眼的光,他下意识看了过去。
终究还是按捺不住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