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府兵也没有那么多啊!”
那名红衣女子瞪了探子一眼,探子连忙收回了目光与话头。那探子又怎么会看不明白帮助这眼神,所以他连滚带爬地出了大殿。
大殿又陷入一盘死寂。
那名红衣女子自言自语道“莫非,朝中真派人下来了?可是.......没道理啊。”
说罢,那名红衣女子转入身后的屏风中,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
第二天,谢钺起了个大早,昨夜他睡的并不安生,被昨晚押回来的那名女子吵了一个晚上,也是,那大嗓门儿喊的,硬生生喊了一夜。谢钺不知不觉中,眼下又加深了一圈。
“哟,谢兄好早啊?”高仲在不远处屈了屈身。大抵谢钺就只能看清楚这点了。等高仲走近了一看“谢兄,你昨晚.........?要不请个大夫看看吧?”谢钺侧脸一瞥,心底更不舒服了,天天被高仲这一调侃,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惜自己有心而力不足,只是浅笑了一声,便转开了话题“高将军昨晚押回来的人在何处?请带路吧!”说罢,打了声哈欠,盯着高仲看。此人没怎么受影响,估计睡眠比较好吧!谢钺暗暗在心底道。如果能让他重新来一遍,他谢钺也要一副金刚不坏的身体。如果真能如愿,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一个空杆司令,还被"拘禁"在江南,做着文官才做的事情,真是丢脸丢大发了。
在冥想时,谢钺和高仲就已经走到了一处偏僻的柴房。因为各个州府没有特定关押犯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