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什么呢?他言澍是自打高仲册封的那一天就跟随他的头等士兵,又因高将军提拔,才做到副将的位子上的。他自是很感激高将军。只是今日看到的画面,着实令人担忧。担忧高将军被谢钺那种不征战沙场,天天呆在将军府,拿着死俸禄混日子的将军勾成了断袖,这可如何是好?
“言副将,尔等虽是粗人,但我们也好在同甘共苦了一两年了,大家彼此都是兄弟,有何难开口的?
言澍算是明白了,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位,一口一个粗人来粗人去的,其实并不粗。反倒有些圆滑。
言澍愁眉苦脸下,淡淡说道“我觉着我们将军被谢将军给带弯了.......”
这一语一出,惊呆了众人。士兵们纷纷议论道“怎么会呢?我们将军平时......”“怎么不可能,谢将军是谁啊?会有他上不了的人?”“我觉得两个人肯定有一腿的!”
言澍顿时无语了,他只说了一句话,就落得这么多句谣言,他无奈的摇摇头准备转身离开,忽然他晃见了一副身影立于不远处的柳树下。由于背光,那身影显得极其寡淡,就像是一滩水隐没在一汪水里,目力不好或是不仔细观察的,还真看不出来。言澍跟随高仲也有些日子了,他沉下心,慢慢移步到柳树下,言澍一惊,发现此处的人影已无了踪迹,突然觉着背后一凉,言澍猛地回过身去,那人已将他牢牢卡在怀中,只是........
只是那双手.......放得有些矮,虽力气大,但对于言澍这种习武之人,身量自然是没法比的。言澍一望,望见了一位七八岁大的孩童立于自己眼前。这不是今日中午躺在谢将军怀中的孩子吗?这是什么操作?言澍来不及想,对方就传来一句话“言副将真是身手不凡呐?”这句话.....怎么听上去,颇像一位老者鼓励后者的言辞呢?言澍伏下身,左手放于左膝上,仔细打量着这位说话颇老气横秋的小兄弟。
突然远方传来一声斥责“言澍快离他远点,你打不过他的。”言澍往远处一望,望见谢钺正在向他这里快步走来,身旁有高将军,乃良,和一大群士兵。
他面前一黑,倒在柳树下。在失去意识之前,言澍的最后一丝念想是:今日,真是活久见!
“叔公,你怎么能做出如此恶毒之事呢?”此时此刻,北华已经被五花大绑成一个粽子丢进了柴房之中。
“看着不爽。”简简单单四个字道出杀人的理由。
“叔公你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能全凭由自己性格使事呢?”谢钺苦口婆心道。这个场面颇有点像一个父亲在教导自己不谙世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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