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思绪中挣脱出来。看见高仲已经坐到了自己的身边。至于他是多久进来,谢钺竟毫不知情。
谢钺习惯性的往旁座挪了挪,蔼声道“无事。我们还有多久回的了京城?”
谢钺心虚的往地上看去。不过有些东西,瞒过了嘴巴,也会从眼睛里流出来。
高仲心不在焉地道“早吧!你要知道我们此行是从的江南那边出发,至少也要三四天吧!今明两天我们现在涪州歇下。最后一天赶路。”
谢钺凝眸,想了想。涪州在江南与京北的分界线上,不过地理位置还是要偏北些。我们一行人现在西边儿,要跑到南边,再渡江去涪州,吃饱了撑的。
不过,谢钺忍住了没问。只是一味的在推敲。或许我们一行人里没有奸细,但说不一定回到京城便会有人盯着。若是从西边直接回京,倒是会发人怀疑。如若从南边回京,奸细们看着也不会怀疑个什么。没错。高仲的脑瓜子还挺灵光的。
傍晚,谢钺一行人便到了涪州。
俗话说得好: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这涪州处在南北两方的分界线上,习俗文化还真是一个大杂烩。只能在北方看见的馍馍面食这里也能看得见;只能在南方看得到的香辣鸡辣食也同样能在这里看见。
谢钺初来此地,本应该好奇。不过眼下,烦恼的事诸多。谢钺便只想睡过这两天,什么也不想。
他太累了,至始至终,他都没睡过好觉。上次睡了个好觉还是在数月前的将军府里。那晚,与赵璞去逛了庙会。
又是赵璞。难得不去想。
谁知,谢钺刚躺上床,高仲就跟了进来。
“睡了?”高仲老是带着这种语气问谢钺。此语气颇像一个母亲再问一个不经世事的儿子。
谢钺没回答。意在装睡。
高仲仿似笑了声。高仲一向这么笑的。笑声很淡,笑容很浅。谢钺没看见,只当作没看见。继续装睡。高仲也不揭穿他。两人就呆在一间屋子里,什么也没讲,空气像窒息般的宁静。
言澍在门外,很着急。为了这两个人着急。
乃良很是不解,他不着急,但他很困惑。过了半晌,乃良终是开口问道“言副将,你说,将军他们在里面那么久了,到底是在讲个什么呀?”
言澍苦苦地笑了声。笑这个人真的很蠢。但笑声逐渐被淹没下去。随后,言澍苦口婆心道“你说,喜欢一个人该怎么做?”
乃良又困惑又不解。听完这番话,乃良傻嘿嘿地笑了“怎么做?喜欢就大胆说出来啊!干嘛藏着掖着。那不是大傻子吗?嘿嘿。”
言澍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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