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和暖,以至于被摔进深渊,太绝望也太累,他没有了再一次扑向光的力气;可这人不要他扑过来,反而说会送他一束光,他无法拒绝这样的暖,谁能拒绝这样的暖呢?
翌日
穆先生又去看陆离,带着管家做的瘦肉粥。
病房门是开的,陆离的小桌上是金黄的浓稠的粥,撒着葱花,还有几样开胃的小菜。段坤侧对着门口给陆离剥提子,两人好似已经习惯这样的相处模式,默契、柔和的一塌糊涂。
“陆离,今天穆先生会来看你,顺道带你去检查一下,”说到这里段坤停下手中的动作,“有些事情,其实也没那么迟……”
陆离看他一眼,瞥见门口的影子,低头笑笑,道:“嗯,我知道的。”
又在医院里检查这检查那弄了几天,刚好端午——陆离的生日。
男人接陆离去了另一个宅子,这个宅子在半山腰,苍翠葱郁,院子有大片玫瑰,生机盎然,爬山虎绕过屋顶,岁月的味道几乎要溢出来。
管家和厨娘也在这,包了跟去年一样的粽子,白小爪懒洋洋的在阳台上睡觉,偶尔伸两下爪子,一切都像之前的样子。屋里的主人相爱,有一只可爱的猫,岁月静好。
陆离洗过苦草麦药澡,抱着白小爪坐在轮椅上,摸了一会儿突然把猫放下去洗过手,到厨房找到管家,问:“管家,还有包粽子的材料吗?我想再做几个。”
“……有是有……”管家为难地看着陆离布满伤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