逊于金花绝。
“回答本绝。”唐景修脸上的笑意淡了些,眼帘压了压,抬起左手,胸膛前悬挂的小型黑塔霎时亮了起来。
周锡业心底叫苦不迭,怎么也没料到这接骨眼上,来了个这么麻烦的人物,而且瞧着模样,似乎还与凌行夜交情甚好。
眼见唐景修准备动手,他硬着头皮站上前,行礼道:“我等在此,捉拿尚且还是戴罪之身的佐银绝。”
唐景修隔空出手,四周灵力骤紧,轰然将周锡业扇倒在地。
他站直身子,手负身后,一身绯色长袍,猩红刺眼,“谁给你的命令?不说个所以然,暗司刑室,怕是少不了你的身影了。”
唐景修转身,望向一脸忌惮的乔渊和乔有意,表情似笑非笑,“你们又在做什么?勾结我暗司吗?”
“切莫血口喷人,何时勾结暗司了!”
乔有意喝道,谁不知道他表妹胡莘·潇澜,最忌讳三司牵扯过甚,暗结党派,唐景修想往他脑袋扣脏帽子,他可不答应!
唐景修声音沉了几分,“没有最好。”
他的目光落在周锡业身上,一字一句道:“既然我来此,荆幽洲暗司即刻起,便由我接手,你只需从旁辅助,明白吗?”
周锡业脸色铁青,从地面站起身后,低垂着头,应了声是。
凌行夜将一团纸扔给唐景修,耸肩道:“你来的正好,这些烂摊子交给你了,呈报给帝宫时,记得嘱明,红绸铺等地虽毁于我手,但事出有因,并且,去过掌司状告!一丝不苟地走完了所有程序,所有别来找我麻烦。”
唐景修打开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