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地舔舐啃咬着,如果要真算起来的话,他自己都说不清已经咬了祈墨多少口了。
直到君泽将舌尖探入祈墨的口中,纠缠上了那条无处可去的滑软小舌,祈墨都还以为对方是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出于害怕他本能地使劲躲避君泽的追击,结果口腔就那么点空间,他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最后被君泽紧紧地缠着难舍难分。
祈墨整个人被君泽吻得浑身发软,唇瓣以及上颌处被舔舐时的酥麻感弄得他脑子发晕,忘记了自己之前的害怕,后来他开始情不自禁地回应君泽,双手搭在对方的肩上微微用力,将两人间的空隙挤压殆尽
不知过了多久,君泽终于放开了祈墨,他盯着对方水润晶莹的唇,调笑道:“墨墨,你有反应了。”
祈墨被这句话羞得无地自容,他低下头不敢去看君泽,直到刚才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咬一口是什么意思。
君泽见此识相的住了口,他知道再逗下去会起反效果的,要是为了一时之快将以后的福利给逗没了,那他找谁哭去。
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厚厚云层,君泽收回视线,和祈墨消失在了原地。
云层后,黔生拍拍寒魄捂住自己嘴的手,待其松开后,眼睛亮晶晶的说:“寒魄,那个妖皇和祈祈刚才在做什么呀?”
寒魄铅灰色的眼睛看了眼少年粉嫩的唇瓣,然后撇开视线,喉结微微动了下,道:“做夫妻才能做的事。”
“夫妻是什么呀?”黔生追问。
“这世间最亲密的人。”寒魄冷声答道。
“那我们也是夫妻唉,是不是也可以像刚才那样抱在一起做那种事情?”黔生好奇地问着,眼底的跃跃欲试看得寒魄差点忍不住内心时刻奔腾的念头。
“我们不是夫妻,你还小,不懂这些。别问了,我们回去。”寒魄轻描淡写就想将这件事揭过去,他怕黔生再问下去自己会做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
“你……你怎么这样。”黔生双眼微红,眼泪迅速聚集在眼眶里,控诉道:“你我朝夕相伴九万年,你竟然说我们不是最亲密的人。哼,我真是看错你了,枉我还将你当成我最亲密的人。”
寒魄百口莫辩,他无措地看着要哭出来的少年,干巴巴道:“你、你别哭,这件事你听我解释。”
“我才不听,你和别人才是夫妻,你走开,不要烦我!”黔生扔下这句让人哭笑不得的话闪身消失在了寒魄面前。
寒魄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黔生衣角在掌心划过留下了一缕淡淡的草木清香,手掌收起,不知是想留住那缕清香还是那味道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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