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祈墨的内心是崩溃的,怎么回事,不至于吧,不至于这么饥.渴吧,就蹭了那么两下,就这样……祈墨扶额,表示现在不是很想和君泽处在同一空间。
君泽敏感地发现怀里人的僵硬,再加上随之而来的某股特殊的气味,他乐了,啧,还嘴硬呢,身体可是很诚实呢。
然后君泽就因为不下心得意过了头,笑出了声,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处于独守空房的凄惨境界。
祈墨将人赶出房间后,一个法术就将一切罪证毁尸灭迹,要不是考虑到今晚还要在这张床上睡觉,天知道他多想连床一起毁掉,而不是只把床单被褥还有亵衣销毁那么简单。
祈墨一早上都臭着一张脸,对着君泽更是没好脸,面对某人的殷勤赔笑直接不搭理。
最后看着君泽一脸落寞可怜地扒着白米饭,连菜也不知道夹着吃,祈墨明知道这是苦肉计就等自己上钩,但他还是见不得君泽这副模样,就算是装出来的也不行。
认命般地夹了一筷子菜到君泽碗里,果然效果立竿见影,那人就像得了骨头一样的小狗一样,欢快地冲着主人摇起了尾巴。
看那张大大的笑脸,祈墨承认,光看着这张脸气就能消下去一大半,因为君泽的脸长得太和他胃口了,好像每一处都是按着他的喜好量身定制的。
还不知道自己出卖了色相的君泽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祈墨给他夹的菜,那副样子好像太快吃完就是一种罪过似的。
祈墨看不下去了,又给他夹了几回,语气不太好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