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自己从哪出来都摸得清清楚楚。
“你猜。”君泽不正面回答他,将脸深深埋进祈墨的脖颈里,猛吸一口属于他的气息,然后他顿时就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祈墨察觉到君泽的动作,来不及去猜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连忙伸手想推开君泽,尤其是贴在自己脖子上的那颗大脑袋。
“你快起来,我这么久都没沐浴,身上脏得很。”祈墨说得没错,这四个月来他不眠不休地炼器,此时刚出来形象绝对没有以前那般整洁。
“我觉得不脏就行了。”君泽这只狗皮膏药的粘性比之四个月前又增强了不少,祈墨怕用力过头伤了他,于是拉扯半天硬是没将他从自己身上撕下来。
“唉。”叹了口气,祈墨说:“我要去沐浴,你总不能一直这样吧。”
君泽扒着人不放,说:“我们一起洗,刚好我也该沐浴了。”
“好,那就一起。”
“你看我们一起我还可以给你搓背什么的,你哪不舒服了我还能顺便给你揉揉肩捶捶腿……什么?你刚才说了什么?”君泽诱哄的话顿住,这才反应过来祈墨话中的含义。
“就是一起洗,别磨蹭了,我身上难受得紧。”一说到沐浴,祈墨顿时觉得自己全身都脏兮兮的,也就没时间再跟君泽墨迹,反正两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洗个澡而已,怕什么。
直到君泽的手捧着一块湿布,颤颤巍巍地将之放在那线条完美肤色白皙的后背上时,他都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措不及防地让他没有一点准备。
幸福来得太突然,君泽有种招架不住的感觉,忍着流鼻血地冲动,君泽一边在心里默念清心经一边尽职尽责地当着搓澡工,之后还伸出爪子为祈墨全身按摩了一番,同时也便宜占够了,君泽就差打个饱嗝了。
这波福利来得太快太猛,头一回让他尝到了什么叫饱的感觉。真幸福,君泽瘫在池子里醉眼迷蒙地想。
祈墨穿好里衣过来时,看见君泽一脸醉态,疑惑地左右看了看,也没看见酒,这人怎么就像醉了一样。
他不知道,有句话叫做酒不醉人人自醉。
拍了拍君泽湿漉漉的脑袋,祈墨弯腰看他:“起来了,皮肤都泡皱了。”
君泽一抬头就从有些松垮的衣领中看见了大好风光,顿时鼻腔一热,不好,两股汹涌的液体正要喷薄而出,尽管君泽及时按住穴位止了血,可是还是有一部分先锋军逃了出来,于是两道红红的液体就这么悄然出现在了祈墨眼前。
祈墨无语,自己刚才脱光了都没见他流鼻血,现在才流,未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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