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泽管不着也不想管,那么就剩妖界了,迅速处理了几件需要他亲自过眼的事情,君泽将剩下的事情全部扔给柳谙以及其余闲的没事干的妖王,自己就跑去找来离郁,与他商量着如何才能在最短时间内办成一场既盛大空前又不会出任何意外而且可以迅速搞定的婚礼。
离郁:“……这有点不太可能。”
“你说什么?”君泽眼一眯,浓浓的威胁之意倾泻而出,谁再敢阻止他成亲,他相信,那人一定会死得比天帝还惨。
“我的意思是有人在婚礼上捣乱有点不太可能。”离郁迅速改口,然后提出一个建议说您可以不请宾客先成亲然后再昭告六界,这样一来成亲收礼两不误。
虽然成亲不请宾客什么的有点不合规矩,但规矩是人定的,存在的意义就是用来被打破的,而且这样可以省去很多麻烦事情,能达到自家王上尽快抱得美人归的急切心愿。
尽管这样有点委屈祈墨,但是君泽还是很为之心动,毕竟作为一个成两次亲两次失败的倒霉人士,君泽表示自己已经对成亲产生了心理阴影,他现在只求能和墨墨尽快完成成亲仪式,然后入洞房,入洞房才是重点好吗,君泽在内心咆哮着。
抱着歉意找到了正在给寒婆婆疗伤的祈墨,等到人疗完伤,君泽磨磨唧唧地跟咱祈墨身后,一路上欲言又止的。
祈墨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没理他,等到回了寝宫,把门关上,这才转身看向跟了自己一路快要将自己憋死的某人:“又怎么了。”语气中的无奈都快化作实质迎面向君泽泼来了。
君泽吞吞吐吐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说完后小心翼翼看了眼祈墨的脸色,拉着祈墨的手声音低落地说:“就是委屈你了,墨墨。”
祈墨抿了抿唇,就这么无声地看着君泽,就在君泽意识到自己可能闯祸了正准备道歉的时候,祈墨突然间笑了,笑容是完全发自内心的,掺着三分无奈,两分心疼,以及剩下的一半爱意:“听你这语气,好像受委屈的不是我,是你才对吧,我又没说什么,做出这副委屈的小样给谁看?”
祈墨抽出自己的手抱住比自己高了大半个头的君泽,脸在那解释温暖的胸膛上蹭了蹭,直将人蹭得心头发痒,只见这叫人心头发痒的人轻声说着世上最撩拨人的情话:“没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只要最后的结果是我们在一起,其余的我都不在意。所以,都听你的,我没意见。”
君泽愣愣地低头,看着此时主动靠在自己怀里的人,不明白老天为什么突然间对他这么好,好到让他差点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墨墨。”君泽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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