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前任?什么鬼,君泽觉得这种事情简直太荒谬了好么,一定不可能的。
真是,干嘛要吊人胃口,现在自己反过来被人吊胃口,那感觉真是,不好受。
好在没了宴请宾客这一项浩大的工程,成亲仪式在几个重要的亲人见证下顺利完成,之后君泽大手一挥更是将什么乱七八糟的闹洞房等一系列浪费时间的礼节给省去了,他的墨墨那么好看,干嘛要陪着翎禅羽那个最会起哄的一起闹。
就是,在君泽的逻辑里,好看等于不闹,就是这样的神逻辑,才让他得以和自己新鲜出炉媳妇在最快的时间内入洞房。
祈墨笑意盈盈地坐在被布置得焕然一新的喜床上,放在腿边揪着被单微微泛白的手指却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
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祈墨身上的君泽自然注意到了这点,他转身倒了两杯新婚之夜专门为他们准备的酒,瓷白的酒杯递给正佯装镇定地看着他的祈墨,君泽坐在他身边温柔地说:“墨墨,我们喝合欢酒吧。”
“嗯。”祈墨从鼻腔里应了一声,伸出与酒杯不相上下的白皙的手,接住那杯由他的新婚相公递过来的酒。
两人喝完酒,君泽慢条斯理地收起酒杯,好像之前那个猴急想要洞房的人不是他似的。
因为他现在还有比入洞房更重要的事情还没解决,就是那个秘密前任的事情,在这几天里,君泽的心都快被心里那只好奇的猫爪子挠烂了,好不容易等来新婚之夜,他先得套出那个人的下落来才好日后找人算账。
敢动他媳妇,管他以前还是以后,有那个胆子就要做好死的觉悟。
是的,就是这么霸道,一切都是别人的错,自家媳妇永远都是对的。
祈墨还不知道君泽已经靠自己强大的脑补能力虚构出了一个假想情敌,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如此紧张,明明之前两人也是睡在一张床上,结果偏偏到了今天,君泽只是和自己一起坐在床沿上,他就紧张地不得了。
喝下的那杯合欢酒稍稍缓解了他的紧张,祈墨看着君泽向他缓缓凑近,然后用低沉中透着一丝沙哑的磁性嗓音问他:“你说新婚之夜要告诉我的秘密是什么?”
祈墨精致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抵抗住君泽的诱.惑,他努力保持着心里的清明,反问:“那你说的在今晚告诉我的事情是什么?”
“哦,是这个啊,你不提我都忘了。”君泽不怀好意地笑了,然后在祈墨毫无准备的时候将人压在床上,修长的手指移到祈墨的腰带处,轻轻一勾就让那处松散了一些:“就是像这样,在布置喜庆的婚房里,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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